研究人的性格与人格的案例
今天在网络上不择手段的获得个人信息的人肉,带贬义性质的词汇。作为诉讼或谈判活动,知晓对方的底线是必需的,否则战斗还没有开始,其实胜负已定,当然摸底对方底细要用合法手段。本章汇总了信誉询问方面的案例,最后增加了一个大数据时代信誉自然凸现的示例。
1、诽谤起诉的另类结果
一位著名的经理,同时也是一家剧院的所有人,控告当地一家报社诽谤,并要求25万元的赔偿。这件诉论的主因是一篇刊载在该报首页的文章,引述如下:“我认为你是那种会把自己母亲的尸骨自坟墓中偷出并卖掉,以便买花送给风尘女子的人。”
原告为自己作证。在尼科尔先生的法庭盘问中揭露出,原告曾对撰写该文章的编辑发出通牒,其无礼攻击不亚于被起诉的那篇文章。而且当他自己还是贸易杂志的经理时,也曾因诽谤遭起诉,以元的罚金判定败诉;又因无法缴付判决而人狱。此外,他又因攻击对方律师而被判有罪,该位律师在业界声誉卓著;尼科尔先生说他曾两度破产,他的姊姊借债来为他偿还败诉的判决;他说服妻子帮助他的事业,却因而陷入破产。在他20年的婚姻生活当中,他包养情妇达7年之久,在许多场合中,在他自己的剧院里,甚至就在他太太的包厢上层,和情妇租用另一个包厢,并且写热情的情书,允许她使用太太的马和马车。询问律师的目的当然在于说明,像这种人的名声不可能因一份报纸的报道而受损,陪审团同意辩护人的说法,将原起诉的25万元判决为元,足以安慰他受伤的感觉。
在诽谤诉讼中,无论原告是否代表自己作证,攻击原告人格总是合法的。这些审判中的争论点在于有效的策略,而不是职业道德。原告的人格直接成为辩论的题材,关键在于原告因被告所言所写而遭受损害的程度。
2、忙于挣钱疏于业务的证人
在蓝尼医生那个年代,美国大概没有几个医生像他那样经常为了损害赔偿官司坐上证人席的。他差不多成了证人专家,范布朗大法官甚至说:“只有笨蛋才会想要对蓝尼医生进行法庭盘问。”
一个妇人对市府提出的损害赔偿案件,一个春天的早晨,她从教堂回家的时候,在街上被一个障碍物绊倒,结果,一直到提起诉讼那日,在床上总共躺了3年。她坐在轮椅上被推进法庭,面对着陪审团,脸色苍白可怜,四周围着她的妇女朋友,她们在这段期间做她的护士,经常用难闻的油膏涂敷她的手和脸,为她张罗一些补品,这些对于陪审团很有影响。她的辩护律师戴维斯宣称,她的脊椎骨受到永久性的伤害,对陪审团请求5万美元的赔偿。
自从这妇人发生意外之后,蓝尼医生就持续地在照顾她。他作证说,他至少探望过她多次,为她进行多次的详细检查,以确定她的病历诊断是绝对正确的。他认为真正的病因是在脊髓上。律师先问一些初步的问题,转头请医生“对陪审团解释事件始末”。蓝尼医生滔滔不绝地说了快一个钟头。他巨细无遗地描述他的病人在医疗期间如何地受苦;他如何试图减轻她的痛苦;她的病如何地无望。他接着用几近夸张的方式对着陪审团描述这种病的每一个阶段,先是肢体瘫痪,然后一个接一个的器官会坏死,最后死亡会来解脱她的痛苦。在事实陈述末了,律师用冷静而炫耀的语气问我说:“你想进行法庭盘问吗?
争议只是在病症的性质问题上(对于事实真相的问题几乎是毋庸置疑)。市府的医学证人一致认为该妇人不可能因为这样的轻伤而导致脊椎伤害。他们认为她的病痛是一种“歇斯底里”,只存在于病人心中,与任何器官的损害无关;但是差不多所有陪审员都采信蓝尼医生的话,也都急着要根据他的证词就径行裁决。
蓝尼医生必须接受法庭盘问。即使是一败涂地,也好过保持沉默,虽然直接质问他的证据很明显地会使情况更不利。辩护律师深知蓝尼医生掌握了丰富详实的资料,因此辩护律师迅速地决定了策略。第一个问题是对陪审团强调一个事实,证人曾经为纽约、新港、和哈特佛的铁路局担任35年的医学专家,在纽约中央铁路局做了40年,为纽约及哈林河铁路局做了20年,为艾瑞铁路局做了15年,迫使蓝尼医生承认,他花了这么多的时间担任证人,为这些铁路局在法庭上的人辩护,其实没有什么时间去进修或是执业。
律师(非常轻声地问):蓝尼医生,您可以告诉我们,有哪个医学权威赞同您的说法,认为本案中的这些症状完全归因于同一个疾病吗?
蓝尼医生:喔,是的,艾瑞克森医生同意我的诊断。
律师:恕我冒昧,谁是艾瑞克森医生呢?
蓝尼医生(傲慢地微笑说):呃,威尔曼先生,艾瑞克森医生或许是英国最有名的外科医生吧。(听众窃笑着辩护律师)
律师:他写过什么书呢?
蓝尼医生(继续微笑):他写过一部书,叫做《艾瑞克森论脊椎》,它是关于这问题有史以来最杰出的著作。(听众笑得更大声了)
律师:这部书是什么时候出版的呢?
蓝尼医生:大概10年前。
律师:那么,既然您对我们说,您是这么的忙碌,您又是怎么会有空去查询这些权威著作,证实他们和你的诊断完全一致呢?
蓝尼医生(眉飞色舞地说):“呃,威尔曼先生,老实告诉您,我常听人提起您,我猜想您会问我这么愚的问题;我今晨用过早餐后,从我的图书室里拿出艾瑞克森医生的书,发现他的理论和我在本案的诊断完全一致。(听众哄堂大笑,陪审团也笑成一堆)
律师(从律师席上取出他自己带来的《艾瑞克森论脊椎》,缓缓地、谨慎地走向证人):可不可以麻烦您告诉我们,书中哪一段话支持您对本案的观点?
蓝尼医生(很尴尬地):啊,我没办法,这本书很厚的。
律师(继续高举着这本书):但是您不是说,您早知道我会这么蠢的问题,所以就在今晨早餐后,特地查阅过艾瑞克森的书吗?
蓝尼医生(更加的尴尬,但是仍然拒绝接过这本书):我现在没有时间指出来给您看。
律师:时间!为什么,我们有的是时间呢!
蓝尼医生没有回答。
律师和医生彼此凝视着。
律师(坐下来,仍然瞪着证人):我相信法官大人会允许我中止我的盘问,直到您有时间像今天早上一样读这本书,并且朗读给我们的陪审团听。
蓝尼医生没有回答。
整整3分多钟,法庭一片死寂。证人完全不吭声,原告的律师也不敢说话,而辩护律师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辩护律师知道逮到了证人致命的错误。而陪审团也不再相信蓝尼医生的证词,除非他可以指出书中的那一段话,而大家都知道,艾瑞克森的书里根本就没有这些话。
过了几分钟,主审本案的巴瑞特法官,轻声地问证人想不想回答任何问题,在证人表示不想多做回答之后,法官命他退下证人席,法庭听不到一点声音。当蓝尼医生从证人椅走回自己的位子时,他停下来低声对辩护律师说:“你是我所遇到过的,最粗鲁傲慢的人。”
经过10天的审判后,陪审团还是对于原告主要证人的溃败无法释怀,而无法一致通过正式判决。
这似乎是诉讼律师的宿命,要经历过这样惊心动魄的一幕,需要好几年的时间耐心经营。特别是当他揭穿那些有备而来的证人的假面具时,他们的证词或许有部分是真的,不过通常是假的。
3、人们诉法兰克·加德纳案(历史的劣迹)
“人们诉法兰克·加德纳案”的法庭盘间更令人印象深刻,以无关紧要的事情来抨击证人的诚实方法完全打败证人,那根本和诉讼中的案件毫无关系。
加德纳被控企图行贿,福尔克参议员出面作为检方的主要证人,他简短地作证,叙述某一天他和加德纳搭乘同一班火车,从奥尔班尼到纽约,加德纳和福尔克曾是议会同僚,加德纳走到福尔克与秘书的座位边,要求福尔克到他私人专用车室,福尔克照做。加德纳关上门,车厢中只有他们两人,他向福尔克解释,他被推选负责一个以“网罗子弟”为目的的基金会,要足够的选票反对休兹州长急欲通过的议案。
证人供述,加德纳告诉他已有一些议员接受数目不等的金钱,他们已掌握足够的票数否决议案,可是加德纳很希望照顾布鲁克林的子弟,所以福尔克也可以加入他们,加德纳接着拿出0元给福尔克,而证人当然是严词拒绝。
福尔克随后就生病了,并且必须手术开刀,但尽管如此,在法案表决当天,福尔克还是被带到国会议事厅,且投票通过了该项议案。由于这张选票,福尔克在*治圈中成了英雄,并于接下来的秋天被选入国会,在他作出上述证词时,他已是国会的一员。
福尔克参议员详述他所声称的企图行贿行为的状况。他的叙述无懈可击。他非常小心地让自己与加德纳独处,没有其他人能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除了辩方当事人以外,无人能反驳他。而且,在他投票后,他已使自己声名大噪,被选入国会,甚至获得休兹州长的公开赞扬,称他是纽约数10年来最卓越的议员,他的话自然会被认为不利于被起诉的证人。尤其是地方法院检察官已告知法官大人将有其他议员出庭作证说被告亦曾行贿他们,并证实加德纳在议案审查期间在奥尔班尼租了一间套房,虽然他在当地惟一的事业是从事与此项议案有关的游说活动。
以下的法庭盘问细节,以律师史托伊先生自己的话表示:
我首先回顾福尔克的一生,直到他作证的时候,当然以概略的方式。他生于德国14岁时来到这个国家,他曾经读到德国的高等男校,精通德文。他的父母定居在布鲁克林,他也一直在布鲁克林投票。他取得第二级律师资格。他上夜校完成教育,从未就读任大学。为了让自己有资格成为律师,他必须通过典试委员的测验。他上夜校获得的知识使他通过了该测验。
他得到需要的分数,通过测验。英文之外他惟一学过的语文是德文,由于对德文很熟悉,他发现德文的测验非常简单,他确定通过典试委员的考试时是以德文参加测验。他不记得他在何地参加典试委员的考试,不知道那是一幢什么建筑,或它位于何处,在该建筑的几楼。他不记得主考官的姓名,就他记忆所及,房间里也没有任何他认识的人。他不记得是在曼哈顿或布鲁克林参加考试,也不记得典试委员的测验成绩证明是以何种方式送到他手中。他不认识其他人和他名字相同;事实上,他不曾听过其他有同样名字的人。
当以询问的方式提到他的试卷已从它们在奥尔巴尼档案室中失踪时,他不晓得失踪的原因,且肯定他根本无法为试卷的失踪作任何说明,他绝对和这件事毫无关联。他确定他亲自参加考试,没有请枪手代他上阵通过测验。他不记得当成绩证明送达时是否予以签收。而呈上归档的该份成绩证明签收回条时,他则说拼出“雨果·福尔克’的那些字母不是出自他手。该成绩证明的寄送地址是曼哈顿区的享利街号,他从未在那里居住过,也提不出理由说明为何成绩证明会送到上述地址。
他没有印象曾授权任何人为他签收成绩证明。他不确切记得他通过考试是参加了哪些科目的测验,但他认为应该是英文、德文和算术,读、写与拼字。他确定没有参加法文测验,他从未学习法文,不会看法文、翻译法文或说法庭盘问的内容法文。法官大人出示的典试委员的归档卡片,显示‘雨果·福尔克’以分通过法文测验,他无言以对。再出示当时的法文试题,他承认连一题也答不出来。他通过对数与高级代数的测验,成绩高达95分。他承认从未学过对数或高等代数。他无法解释委员会何以会犯如此严重的错误,在他根本未通过考试的科目给予他这么高的分数。
对福尔克过去的调查推展出下列事实:福尔克曾雇用一位年轻学生,一个很贫穷的男孩,他住在亨利街号,上过纽约市大学,是那时候全班最好的学生。在那一年这位男孩仅有几天没到学校上课,正是‘雨果·福尔克’参加典试委员考试的那几天。成绩证明之签收回条上签的雨果·福尔克’即是这男孩的字迹。
当福尔克出庭作证时,这名男孩是监所受刑人,且被传唤到庭。他已于地方刑事法庭供称曾代别人参加通过公职人员考试。福尔克被问到是否认识这男孩,他说没有印象,可是当要求这位男孩起立后,他的记忆好像改善了,而说认得他。然后他原本忘记的有关享利街号的事情全记起来了,他记得他曾要这男孩为他补习,以使他能通过典试委员考试,在那段期间他确实与男孩共住了几天,这也就是为什么成绩证明会寄到男孩的地址。他无法解释为何与雨果福尔克同时参加律师资格考试者的所有试卷都还保存在奥尔巴尼它们该在之处,而雨果·福尔克的试卷却不在那儿。他在亨利街号由这位男孩为他补习,他依然承认他从未学过法文或对数,至于高等代数则不太确定。他说不出来高等代数是什么,也毫不清楚对数是数学的一部分还是与矿物有关。
他承认他收了一笔元的金钱,付钱者有个议案正在议会审查,那是关于街道酒水系统,福尔克投票赞成该法案,付钱者与该法案有极大的利益关系,事实上他后来承包了街道的洒水系统。福尔克对此张支票之签收的解释是:这笔钱是那人捐献给他的竞选经费,然这位人士却不住在布鲁克林,即福尔克的选区,福尔克也无法清楚记得曾见过这个人,但他竟接受了捐款,不管钱来自何人,没有加以询问,因为那是议会同仁的惯例。他的银行存款余额一度多了00元,那刚好是赛马议案在审查的时候。他无法说出他从哪位顾客获得这笔款项,只坚持那是他执业所得,却记不得他曾接过什么诉讼案件,或被延聘处理事务而收取超过元的费用。
当福尔克走离证人席时,他的证词已完全被击溃,而且在他接受法庭盘问的大部分时间,他的许多回答都引陪审员发笑。他极度狼狈,虽然外面天气很冷还是不断发汗,他在证人席的时间内,我个人就借给他两条手帕。
虽然在他作证时他是国会议员,而且还有一半以上的任期,福尔克在他接受法庭盘问完结后离开法庭,再也没人看到他或听到他的消息。整个法庭盘问过程,他丝毫没有被问到有关火车上对话的问题,事实上,我不相信还有陪审员记得火车上的对话,加德纳在陪审团退席不到20分钟就被宣告无罪。
4、履历造假
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这太常见了,出生年月、学历、工作单位、业绩等等
亨利·拉萨若斯是商人,他遭联邦大陪审团起诉,罪名是行贿美国*府官员及触犯“破坏行动法”(工人在劳资纠纷中所从事的毁坏机器、浪费材料及息工活动),但在陪审团经过30分的讨论后,他被判无罪开释。当时正是战争最激烈的时候,而拉萨若斯先生是橡胶雨衣的制造商,为*府承包制造了数万件橡胶雨衣。*府为了产品的品质,雇用了大量的检验,而在战时的狂热中,这些检验员有时会“力求表现”。这导致拉萨若斯遭到起诉。
控方的主要证人,是隶属于纽约市*械库*需官办公室的督察检验员查尔斯·福勒。福勒供述拉萨若斯给他钱,试图响他的正常职责,任凭拉萨若斯生产有瑕疵的雨衣,因而触犯破坏行动法。
马丁·立投顿是辩方的首席律师,他充分了解拉萨若斯先生的高尚人格,也了解他在为*府生产物品时的尽心尽力。他同时也获悉福勒平时的为人与他的过去。福勒在直接询问中作证过后,律师首先盘问他在成为*府雇员时的情况,他们知道他当时必须填写过去经历的履表,并且签名宣誓。
他们先前已派人至*府的档案单位取得这份证人签名的履历正本,在律师提出下列问题时,取件者正好走入法庭,手上拿着这份文件。
问:你是否在这履历上签名?
答:是的,先生。
问:你是否对它宣誓。
答:不,我没有对它宣誓。
问:我给你看你的名字签在这空格的底部,我问你是否是你签的?
答:是的,先生。
问:你知道它是要宣誓的?
答:我忘了
问:你知道上面盖了印?
答:这我也忘了。
问:这份履历显示是在年5月24日由查尔斯·劳伦斯福勒签具。
答:如果我在那天宣誓,它应是正确的。
问:你记得在年5月你签了这份履历并宣誓的?
答:是这样吧,我一定是宣誓了,先生。
问:你记得吗
答:让我看看它,我可能会记起来的。(文件递交给证人)
问:看看签名,那是否能帮助你?
答:那是我的签名。
问:你说的,你记得在年5月你签了它并且宣誓吗?
答:好,日期就在那儿。
问:你知道吗?
答:是,先生,我一定是宣誓了,我不记得日期了。
问:你不记得你签了你的名字,查尔斯·劳伦斯·福勒,在那儿?
答:是我签的,先生。
问:你对这份文件宣誓并签名?
答:那日期是对的,是的,先生。
问:你不记得你在签它的那天对它宣誓?
答:我对它宣誓了。
问:你的名字叫福勒
答:是的,先生。
问:你的名字一直都叫福勒吗?
答:不,先生
问:你以前叫什么名字?
证人拒绝继续接受询问相关的问题,但律师获准公布他曾经叫做芬克勒,而他反覆改名,从芬克勒改为福勒
律师继续把问题带到对履历表的宣誓这一点上
问:现在,福勒先生,在你填给*府的履历,我给你看的、你签名并宣誓的履历上,你贴了你的照片,是不是?
答:“是的,先生。
问:你在履历中写道,你出生于乔治亚州亚特兰大,是不是?
答:是的,先生
问:当你谋求这份职位时,你被问到下列问题:受雇期间,受雇年月,你写年2月到年8月,共20年’;‘受雇地点’是布鲁克林;‘受雇单位’是橡胶测试公司;“薪资’是周薪37.5元;亦担任橡胶与合成物部门的主管。
问:你是这样写的,对吗?
答:是的,先生
问:你宣誓了,对不对?
答:是的,先生
问:现在,你真的从年2月到年8月共20年期间,受雇于‘橡胶测试公司’?
答:不,先生。
问:那不是真的,对不对?
答:不是真的,先生。
问:你真的曾在该橡胶与合成物部门担任助理主管?
答:没有,先生。
问:那是假的,对不对?
答:是的,先生
问:那么‘根据我身为橡胶及雨衣部门主管检验员的经验’这句证词是不成立的,对不对?
答:是的,先生
问:你知道此话是假的,对不对?
答:是的,先生。
问:当你宣誓时,你知道你是对谎言宣誓?
答:是的,先生。
问:那么你是故意如此宣誓的?
答:是的,先生。
问:你宣誓时你就知道犯了伪证罪?
答:我并不这么认为。
问:你不知道你宣誓并伪称有20年的专业经验是犯了伪证罪?
答:知道,,先生。
问:而你现在却宣誓了,不是吗?
答:是的,先生。
问:而事关一个人的自由?
答:是的,先生。
问:你知道陪审员来此是要考虑你值得相信与否,你知道吗?
答:知道,先生。
问:你故意对此谎言宣誓,以你的笔迹写下,你明知它是假的,你故意对它宣誓,那么你就是知道你犯了伪证,不是吗?
答:我并不这么认为。
问:好,现在,当你知道你可能宣誓夺走这位社会公民的自由,你是否还这么认为?
答:是的,先生,我会。
接着,立投顿先生揭发真相,此人并未如他宣所说的,在橡胶测试公司橡胶处担任20年主管,他在一些不明的场所担任表演者,他曾任科尼岛秀场的捧场观众,曾为廉价的退回表演作先遣宣传,曾因签发无效支票被公布姓名,而证人也完全承认他这20年来的种种细节。结果是他的可信度全然崩溃,而该件*府的案子也因为他而一败涂地。
这次法庭盘问的重点及询问者的构想,是要让证人从法庭盘间一开始就处于无法自救的处境,把他亲笔所写的文件摆在他的面前,使他不得不承认作伪证。被这个程序完全击倒的证人,接着会如实招认他20年来游手好闲于不确定的工作,换了几个名字,从而全面击垮他,让他在陪审员眼中成为不可信任的证人。
5、流水线上的医生证人
在纽约市,在控告铁路局或其他公司的伤害赔偿诉讼中,某些律师总会无所不用极力捏造或夸大他们的伤害。
也有些医学书籍详列铁路意外伤害中可能提出作为证据的病症。任何熟读这些书的律师,都会敏锐地察觉原告律师在对他的当事人法庭盘问时所玩的把戏,他们会熟记这些书上所写的症状,随时准备在问时使用。在陪审团判绐许多受伤害的原告丰厚的赔偿金以后,不妨回头看看这些有趣的诉讼历史。
在波加德女士控告大都会捷运公司伤害案中,有几位医生被传唤作证,她宣称在被告的电车里受到伤害。这些外科医生作证说,这位女士的脊椎受损,因该次意外导致终身瘫痪。根据医生的证词说,她的病已无法痊癒了。而该公司的法务部门证明,这些医生以前在霍伊特控告铁路局的案子里,也对于霍伊特的病症提出同样的证词。他也宣称患有无法医治的脊椎伤害,也会终身瘫痪。该公司法律部证明说,霍伊特在获得赔偿后迅即康复。当波加德女士提出诉讼时,霍伊特已经到克菜芬公司工作3年了。他从早上9点工作到晚上6点,搬运沉重的箱子,装载上车。
在医生提出证词之后,公司请求传唤霍伊特先生出庭作证。在法庭盘问中,这些医生被询问他们在霍伊特案中所作的证词记录。那时候他们被问到霍伊特能不能存活的问题,都回答说,他不可能存活,而即使幸存下来,也会被送到精神病院。
在诉讼进行阶段,霍伊特出现在法庭上。他被要求走到陪审团前。医生也被要求指证他。然后霍伊特坐上证人席,承认说,自从他获得胜诉赔偿后,不曾有过任何病痛;他也胖了35磅,他所从事的工作比以前也粗重得多;他从早工作到晚;他不曾去过精神病院,自从打赢官司后,也没有接受任何其他治疗;最后他甚至作出震惊四座的供述:他必须从陪审团判给他的赔偿金额中拿出美元给那些治疗他的医生,作为替他作证的报酬。
这对于波加德案的陪审团的影响非常大,这次他们很快作出对铁路局有利的判决。
6、医生证人的业务
个人损害赔偿官司里专家证人的不实证词,若干纽约的医生甚至公开承认,在法庭中作证居然是他们业务的一部分。有些人还在法学院中开课讲授他们的医学研究,好让他们在证人席上的证词更有说服力。
有一位医生在一个案子里作证,自此他就被视为人人提防的危险证人。在艾伦·马奎德控告大都会捷运公司的案子。艾伦·马奎德代表他已死去的亲威约翰·马奎德提出的赔偿要求,约翰·马奎德从火车上掉下来,跌断手腕,骨头穿透皮肤。伤处复原得很慢,一直到3个月后还没有痊癒。半年后他突然因病去世。解剖发现死因是脑炎,而这位专家证人极力要把脑袋里的脓肿和6个月前的手腕意外扯在一起。
这位医生和马奎德先生从未谋面,对于本案的前因后果也一无所知,只是对于质询的问题做假设性的回答。根据他的意见认为,骨折的手腕是导致脑炎的直接病因,因为手臂伤口发脓的细菌经由淋巴腺扩散到脑部,形成脑部脓肿而致死。
铁路公司抗辩说,死者的脑炎是中耳炎感染,可能是由于感冒引起的,和车祸毫无关系;而死者脑内的脓肿只能是这种原因。
在对于医学专家的法庭盘问过程中,一位戴着面纱的女士走进法庭,被要求走到陪审团而前,掀开面纱。医生认出她是齐默小姐,在几年前对同样的铁路公司的损害赔偿案中这位医生曾为她作证。
在那个案子里,齐默小姐被带到法庭,坐在躺椅上,显然无法移动下肢,这位医生作证说她患了慢性脊髓炎,使地下半身瘫痪,永远无法行走。那位医生很严肃地对陪审团说“诸位先生,您们看到她现在这样,而她也永远会是这样。”现在询问者请证人回想自己当时的供述,而齐默小姐却非常健康地站在他面前,她多年来一直担任护士的工作。然后这位小姐坐上证人席,承认说当时裁判给她0元的赔偿金但是获得铁路公司这贴“万灵药”之后便迅速复原,几个月内便能拄着拐杖走路,后来更是行走如常,医院里担任护士。
在一片骚动当中,辨方律师又要证人回想几年前凯里控告铁路公司的案子,那时误他也是为原告作证。凯里是真的瘫痪了,但是他宣称他的瘫痪是前一阵子的火车事故导致的。然而在审讯当中发现,早在那次意外之前,凯里已经无法正常行动了,这丑闻在当时沸沸扬扬,成为许多有名医生引以为鉴的流行话题。这位医生只好承认他也在该案中作证过,但否认曾蓄意作伪证。
7、出租车司机的“挣钱”方式
年11月4日,杭州交警在工作中通过大数据发现一起奇怪的报警。报警人徐某富是一位出租车司机,他驾驶出租车在杭州市某道路上,与其他车辆发生碰撞,对方是前车变道引起擦碰,负全责。
原本,这只是一起很平常的车辆擦碰事故,但交警通过大数据的梳理发现,从年11月到19年11月两年时间,徐某富有数十次的报警记录,基本都是在杭州市区与前方变道车辆发生的擦碰事故,都是对方全责。通过侦查交警发现,徐某富利用出租车为作案车辆,两年时间内多次驾车在杭州市区道路行驶过程中,故意碰撞正常变道车辆,制造交通事故78起,骗取保险公司定损理赔金额25万余元,利用实际修理费用远低于所获赔款的漏洞,从中赚取差价获利9万余元。徐某富因涉嫌诈骗被杭州交警抓获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