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雪对于写作和文学有一种近似于宗教般的狂热,对西方的哲学与文艺尤为如此。毫无疑问,残雪是中国当代文学的一朵奇葩。
作家残雪(—)
她自诩为中国的卡夫卡,极度地标榜自我特立独行,出中国的淤泥而不染。她指出“我们的传统文化不足以支持一种新写作,必须努力向西方学习,才有可能超越西方,这是我作为过来人的体验,也是我这些评论中透出来的信息。”其中不难看出她对中国传统文学的不屑。
当代学者认为残雪的主要标签是“非理性”,这一点是她自己否定了的。残雪自所谓“独树一帜”的美学观念的核心,是对蕴藏在感性文学之中“强大的理性”的追求。她自己认为,国际文学界公认她的写作是“高难度的”,她高难度写作和相应的高难度阅读的目的,是为了“升华身心、冲刺冒险、提升艺术格调”。
残雪的文学创作和文艺评论的每一条特征,无疑都是她患有精神障碍疾病的证明。目前,医学领域对精神疾病的诊断,主要还是通过交流和观察的方法。目前医学界认为,家庭、社会环境等外在原因和患者自身的生理遗传、神经生化等内在原因相互作用导致了精神疾病。
残雪童年时,父亲作为被打倒,七岁时其外婆又因饥饿而死亡,这些打击极大地刺激了她的神经,甚至致使她的精神出现了器质性的病变。而把她带大的外婆又是楚巫,残雪说:“几次跟随外婆在天井里赶*的经验烙在了她的‘灵*’上。”这段言论不禁令人不寒而栗。
邓莉莉所绘的残雪
残雪的短篇小说代表作《山上的小屋》更是集中地表现了她错乱、病变的精神世界,展现出一些明显的精神症状,充满了奇异与恐怖。首先是联想障碍,明显的思维松弛,逻辑倒错,将无关的几个词并凑起来,并赋予特殊意义。残雪无由来地“清理抽屉”,在清理抽屉之外就是“坐在围椅里”,又无由来地联系到“井”,又要去“打捞井底的剪刀”。这是极为明显的精神错乱症状。
一位精神病患者的绘画作品
作品中的“我”始终贯穿情节的行动是“清理抽屉”这一无甚意义的事,但在精神病患者的世界里却被赋予了一种不得不做的神圣意义,就像有些精神病人会不停地重复说某一句话,有些精神病人认为扁豆是不吉利的预兆等等。
其次,《山上的小屋》表现出明显的被迫害妄想——“我”怀疑整个家庭都在迫害自己。作品说“我一直想把抽屉清理好,但妈妈老在暗中与我作对。”清理抽屉有什么可作对的呢?“作对”只是精神病患者幻想出来的。此外,“我”甚至还出现了幻听、幻觉等精神症状,比如“我”将父亲的眼看作“狼眼”,既是迫害妄想,又是视觉错乱。“我”又总是将各种自然界的杂音听成别人对自己的讥讽和议论,这都是精神障碍的临床常见症状。
这部小说也并未有一个清晰、完整的情节,这很正常,因为《山上的小屋》实际上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对自我内心独白的记录。文学界将残雪归纳到先锋小说中,但是她不同于文学界的先锋派的原因就在于,先锋派的思维逻辑仍然是存在的,并且表达出对外在事物的思考。尤其是余华,更表达出明显的对生命的温情。
这部“小说”里能与“我”心灵相通的人只有“妹妹”,但“我”并没有表现出对这位唯一关照自己的人的丝毫温情与感谢,因为“我”的情感是被打碎的,精神病人不存在连续的情感逻辑。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妹妹”也是一位精神病患者。精神病带有遗传性,姐妹同时患有精神疾病是十分合理的。
残雪本人的工作就是一名纯作家,并未在任何研究所中任职或在大学中任教——因为她实际上并没有教学或从事任何实际工作的能力。因为她的精神是错乱的,极容易走向极端。在她的文章当中,也能明显地感觉出她的自大、自狂、自傲,和对某些事物抱有教徒般的狂热,这是偏执狂的表现。
文学界也不难从她的作品中附会出某些理念,但其他精神病人的病历同样是能够分析出来的。囿于残雪本人较高的社会地位,医院的精神科就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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