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来了,朋友圈弥散着一股出行味儿,看的人心直痒痒。和先生商量后,我们也准备带孩子去放放风。
朋友得知我们要带孩子去旅行,一脸严肃地奉劝我放弃。
她的理由是:太累了!
说完还伸出胳膊大腿,给我看她出行晒伤的样子。果然,除了被衣服遮住的地方,其他皮肤处伤的还不轻,脖子上都还有没褪掉死皮。
我说,多备点翻晒乳吧。
朋友白我一眼:
“何止是多备防晒乳,你需要备的东西还多着呢!防晒衣、换洗衣服、餐碗具、洗刷品、护理品、用药备用箱、安抚玩具、游戏毯、推车,balbalba....”
我被朋友的细心震惊,调侃她:“这哪是旅行,根本就是搬家呀。”
她对我的调侃嗤之以鼻,还嘲讽我带孩子出行没经验。然后话风一转,又接着说她旅途如何如何劳累。
她说,带孩子去旅行,就别想睡个好觉。
白天走走停停陪孩子逛景区,玩节目。人多的时候还要顶着太阳排队等,孩子热的受不了就哇哇哭。热,又嘈杂,孩子还哇哇哭,那状态简直能让人发疯。
好不容易结束一天行程,回酒店后还得继续安顿孩子。给孩子洗澡收拾东西,然后陪玩,一直要到孩子睡着后,才能得空休息和收拾自己。弄完所有的事,时间已经12点。
要命的是晚上根本睡不踏实,家里用惯了防护栏,突然没有防护栏的床,总担心孩子随时会掉下去。整个晚上就处于焦虑的状态,反复起身检查。
对于此次和孩子的旅行,朋友的总结是:花钱买罪受,打死也不带孩子出去旅行了。
听完朋友轰炸式劝告,不得不感慨,有孩子后出门旅行真的不容易啊!
大人带孩子去旅行,本意是想在路途中跟孩子拉近距离,让孩子在陌生环境中,见识新文化新事物。
可惜这种出行的好状态,在紧张的筹备过程和照看孩子中被消磨殆尽。以至于大人的心思都花在了,如何让孩子出行舒适上,而忽略了和孩子享受出行的过程。
知乎上有人提问,为什么中国的父母带孩子出行那么累呢?有位知友的回答特别接地气:带着焦虑,去哪都累!
就是的。反观当下的亲子出行,大人们从筹备阶段就已进入了焦虑状态。
担心是否遗漏了孩子锅碗瓢盆。
焦虑孩子是否适应陌生环境。
怕入住的酒店设施不干净。
担心孩子突发状况。
...
进入旅途中,大人的焦虑又开始表现在催促上:
“宝贝,快过来看这里。”
“那有什么好看的,走啦,去下一个地方了。”
“别磨蹭了,人家早餐都快吃完了,你还在穿衣服。”
“快点睡觉,明天还要早起看景点。”
好像出去旅行,就是为了赶景点,或者和孩子拍个照片,表示到此一游过。
其实,带孩子出行的意义,不在于孩子看多少风景,认识多少名胜古迹,重要的是父母的状态和陪伴的心。
因为,这才是我们带孩子出行的真正目的。
那又如何才能出行不焦虑呢?
放松心情。和孩子旅行本身而言,就是去放松享乐的。如果背负着焦虑出发,再美的旅途,也索然无味了。焦虑会让你和孩子,感到紧张,这样的旅行只会收获疲惫。
陪孩子慢下来。《牵一只蜗牛去散步》的心态特别适合出行的父母。我们又何尝不是牵着蜗牛孩子去旅行呢。正如这本书里说的:“让蜗牛往前爬,我在后面生闷气。咦?我闻到花香,原来这边还有个花园,我感到微风,原来夜里的微风这么温柔...”,陪孩子慢下来的旅行,才能收获互动和关爱。
选择一个好的酒店。好的酒店能减少父母出行的焦虑,因为父母能少带许多孩子的东西。正如朋友所说,如果游玩一天行程,回到酒店后,有孩子玩耍的角落,譬如玩具区、游戏垫...孩子能自娱自乐。那大人也能在旅行中得到些许放松和享受了。
而父母好的出行状态,也就是所谓的“旅行不焦虑”。
三新精神活性物质氯胺酮
其他常见名称:俗称K仔、K粉
英文名称:Ketamine
物理性质:氯胺酮纯品(即氯胺酮碱)为白色粉末。市面上常见的是外消旋氯胺酮盐酸盐,系白色结晶粉末。
滥用方式:鼻吸,也有将氯胺酮溶入饮料等液体或制成片剂以口服方式滥用,还有少数通过静脉注射、肌注等方式。
*性:使用剂量愈大、*副作用愈显著。急性中*症状包括:行为症状,表现为兴奋、话多、自我评价过高等,理解判断力障碍,可导致冲动,如自伤与伤害他人等行为。精神症状,表现为焦虑、紧张、惊恐、烦躁不安、濒死感等。躯体症状,心血管系统表现为心悸、气急、大汗淋漓、血压增加等;中枢神经系统表现为眼球震颤、肌肉僵硬强直、构音困难、共济运动失调、对疼痛刺激反应降低等;严重者可出现高热、抽搐发作、颅内出血、呼吸循环抑制,甚至死亡。意识障碍,表现为意识清晰度降低、定向障碍、行为紊乱、错觉、幻觉、妄想等以谵妄为主的症状;严重者可出现昏迷。
滥用症状:
(一)依赖综合征。通常在停药后12至48小时后可出现烦躁不安、焦虑、抑郁、精神差、疲乏无力、皮肤蚁走感、失眠、心悸、手震颤等戒断症状。在长期使用后,滥用者常需要增加使用剂量和频度才能取得所追求的效果。同时,滥用者有不同程度的心理渴求,控制不了氯胺酮使用频度、剂量,明知有害而仍然滥用。
(二)精神病性障碍。氯胺酮滥用者常出现精神病性症状,与精神分裂症非常相似,主要表现为幻觉、妄想、易激惹、行为紊乱等症状。幻觉以生动、鲜明的视幻觉、听幻觉为主;妄想多为关系妄想、被害妄想,也可有夸大妄想等;行为紊乱主要表现为冲动、攻击和自伤行为等。少数可出现淡漠、退缩和意志减退等症状,亦可有感知综合障碍。
(三)认知功能损害。表现为学习能力下降,执行任务困难,注意不集中,记忆力下降等。由于氯胺酮神经*性作用,慢性使用者的认知功能损害持续时间可长达数周、数月,甚至更长,较难逆转。
(四)躯体并发症。常见躯体并发症是泌尿系统损害和鼻部并发症等,表现为排尿困难、尿频、尿急、尿痛、血尿、夜尿增多以及急迫性尿失禁等,以及慢性鼻炎、鼻中隔穿孔和鼻出血等鼻部疾病。
此外,滥用氯胺酮后性冲动较强烈,易引发不当性行为,增加性传播疾病的机会。目前,氯胺酮主要吸食者是一些青少年亚文化群体,严重侵害青少年身心健康,并且容易导致暴力犯罪、聚众淫乱、艾滋病感染传播等一系列问题。
合成大麻素类
合成大麻是一系列具有类似天然大麻素作用的人工合成物质。吸食合成大麻素能产生比天然大麻更为强烈的快感,这导致合成大麻素迅速蔓延,已成为新精神活性物质中涵盖物质种类最多、滥用也最为严重的家族。
物理性质:该类制品多以香料、花瓣、烟草、电子烟油等形态出现,代表制品包括“小树枝”“香料”“香草烟”等。
滥用方式:合成大麻素类物质一般被喷涂在植物碎末表面,制成植物熏香用于吸食,而且往往是多种合成大麻素混合使用,这使得它们的成瘾性和危害性更难以判断,相关的研究也很有限。
*性:一般认为它们的成瘾性和戒断症状类似天然大麻,长期吸食会导致心血管系统疾病以及精神错乱,同时也存在致癌的风险。
卡西酮类
*性:历史上,一些卡西酮类药物曾用作抗抑郁和抗震颤麻痹的药物,但最终都由于成瘾和滥用的问题而退出使用。吸食卡西酮类物质能导致类似甲基苯丙胺的兴奋作用和类似麦角酸二乙胺(LSD)的致幻作用,同时还伴有心动过速、血压升高等反应。同时,由于卡西酮类物质通过血脑屏障进入神经中枢的能力较弱,滥用者往往会加大用量并持续吸食以获得预期的兴奋感,从而导致更为严重的大脑损伤。目前滥用此类药物导致精神错乱、自残及暴力攻击他人的案例已有很多报道。
物理性质:卡西酮类物质已达上百种,常以“浴盐”“植物肥料”“除草剂”“研究性化学品”等名称伪装出售,多是粉末和片剂。
滥用方式:吸食方式以口服为主,也有鼻吸、注射、混合饮用的。
芬太尼类
芬太尼属于阿片类物质,芬太尼类新精神活性物质均为芬太尼的衍生物,是人工合成的强效麻醉性镇痛药,药理作用与吗啡类似。
目前有报道的芬太尼类新精神活性物质约60余种,目前我国已列管了卡芬太尼、呋喃芬太尼等23种,涵盖国际禁*公约管制的全部芬太尼类物质。
*性:吸食芬太尼类新精神活性物质副作用是瘙痒、恶心、呼吸抑制;由于此类物质药效较强,极少量的摄入即可对人体造成伤害乃至危及生命,美国已出现上万起滥用芬太尼类物质致死案例。
苯乙胺类
在低剂量摄入后,它们主要产生类似吸食苯丙胺类药物的兴奋作用;在高剂量摄入后,则产生类似吸食麦角酸二乙胺(LSD)和麦斯卡林的强烈致幻作用。长期滥用该类物质导致精神错乱的案例也已有出现。
滥用症状:该类物质具有兴奋能力强、持续时间长的特点,一次大量使用会导致心动过速、血压上升、肝肾功能衰竭等急性中*症状,甚至可以引发抽搐、脑中风致死。长期滥用则会导致多巴胺能神经元发生退行性病变,使滥用者精神错乱,出现妄想和抑郁等症状。
滥用方式:苯乙胺类物质已达上百种,多是粉末口服,2,5-二甲氧基苯乙胺的衍生物类一般吸附于类似邮票的纸片上含食。
哌嗪类
哌嗪类新精神活性物质一般为苯基哌嗪或苄基哌嗪的衍生物。与甲基苯丙胺、MDMA等药物相比,该类药物的兴奋和致幻作用比较温和,且持续时间更长。
滥用方式:常以聚会药物出售,多是片剂和粉末,主要通过口服吸食。我国在片剂*品中有检出过哌嗪类新精神活性物质,其外形和标识与MDMA片剂十分类似,据称吸食后的感觉也与其接近。
色胺类
胺类物质吸食后能使人体产生强烈的幻觉。
滥用方式:是“零号胶囊”的主要成分,以胶囊、片剂、粉末、液体等多种形式出售,以口服、鼻吸、抽食、注射等多种方式吸食。
植物类
植物类新精神活性物质主要包括恰特草(Khat)、卡痛叶(Kratom)、鼠尾草(Salviadivinorum)。
——恰特草原产于非洲及阿拉伯半岛,主要活性成分为卡西酮,具有兴奋和轻微致幻作用。由于卡西酮的降解,恰特草一般以新鲜的植物出售,但也有卖干叶子的,和酒精提取物的。吸食方式一般是咀嚼恰特草的叶子和嫩芽,也有沏茶的。
——卡痛叶原产于东南亚,主要活性成分为帽柱木碱和7-羟基帽柱木碱,具有类似吗啡的麻醉作用。卡痛叶的新鲜叶子一般是咀嚼,干燥叶子的粉末一般是口服或煮茶。
——鼠尾草原产于墨西哥,主要活性成分为二萜类物质,具有强烈致幻作用。鼠尾草一般以以种子或叶子出售,但也有卖液体提取物的。鼠尾草的新鲜叶子一般是咀嚼,或是捣碎冲泡饮用,干叶子以抽烟的方式吸食。
新精神活性物质的危害
上述各类新精神活性物质滥用的社会危害性十分严重。尽管此类物质出现时间较短,成瘾性和长期生理损害有待深入研究,但其社会危害已日益显现。由于该类物质具有强烈的兴奋和致幻作用,吸食后会引起偏执、焦虑、恐慌、被害妄想等反应,由此诱发的恶性暴力案件犯罪屡有发生。例如,年美国迈阿密州“啃脸”事件即一吸食卡西酮类物质人员所为。日本研究发现,滥用该类物质导致的暴力犯罪案件是管制*品的7倍。
同时,新精神活性物质种类繁多,效果也有显著差异。很多情况下滥用者并不知道自己购买的实际种类,难以把握用量,由于吸食过量导致急性中*甚至死亡的案例也时有出现。
根据欧盟官方调查,截至年11月卡西酮类物质α-PVP在欧洲各国已造成人中*和人死亡。同样在年,美国MTF(预测未来研究)的数据表明,合成大麻素类新精神活性物质在中学生群体中的使用率高达4%;美国*物控制中心则收到例使用合成大麻素中*和起卡西酮中*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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