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质性精神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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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7/22 1: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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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思涵编辑|阿蒙SWARRM撕妄是一支器乐摇滚乐队,没有主唱。由吉他手高放、贝斯手老白和鼓手刘乾组成。第一次看撕妄是在DDC,创始人69欣喜的向我们推荐这支新乐队。他告诉小鹿角音乐人,当时是有一场演出缺一个乐队,老白说:“我刚组了个新队,可以演,明天排练,你要不来看看?”于是就有了那场演出,再之后嘛,他就成了乐队的经理人。用69的话说,“撕妄在做着属于他们自己的最酷的声音。”主创高放是资深乐手、艺术家,却多年未能找到为自己发声的团体,SWARRM给了他一个非常好的出口。乐队另外两名成员也都个性鲜明,形成了很好地内部协调互补。贝斯手老白身上有种被阳光渗透的气息,让人不太容易和摇滚乐联想到一起。采访那天他一直带着棒球帽,穿着宽松的短袖、牛仔裤和球鞋,也许是乐空间的灯光昏暗,我们所看到的他完全不像个70后。演出的时候,他所呈现出的状态沉稳而自由,似乎什么也拦不住他。而在后台,他所塑造的交流场域又有着极度的包容和宽厚,任何人在与他的交流中似乎都能找到最舒适的状态。与在舞台上妆容近乎“妩媚”的高放不同,在后台的他看起来更睿智,也更“轻巧”。一头银灰色的卷发,黑框眼镜,和他的反光羽绒服,共同反射着他无比丰富的内心。像一个透明的迷宫,并不神秘,作为一个在音乐行业从业多年的音乐制作者,他的知识储备是庞大而复杂的;而他谈到的,和他所好奇的事物,似乎都是能够飘起来,像是更适合在现梦里那般不可思议。比起老白和高放,鼓手刘乾更沉默一些。牛仔裤配*色的卫衣,有着乐队里最年轻乐手的活力,但这种力量却不总是爆发,只有在聊到音乐的时候,他的状态才会积极起来,其他时刻,他似乎在“观察”,也似乎在“放空”。在高放的口中,他是“特别纯粹一人,只想着做音乐”。他更像一座沉默的火山,演出时的刘乾和采访时的他判若两人,舞台上的他画着精致的眼线,在鼓点起来的时候,我们又看到了鼓手刘乾。撕妄的音乐不需要风格分类,这是他们对自己的认知。他们在自己优秀的音乐素养基础上顺着情绪的脉络建立起与听众沟通的桥梁:诡秘却独具匠心的和声编配,加之对于音色的实验和探索,在音乐的撕扯中,隐藏着严密的声音的谋篇布局。年11月,撕妄乐队发行了第一张完整的专辑《绝境》。尽管他们并不探索音乐风格,我们却仍能在音乐中听到后摇滚、数学摇滚、后朋克、车库摇滚等等各种音乐风格的影子。一方面,撕妄的音乐是成熟的,这种成熟来源于他们的音乐积累和他们扎实的传统音乐训练所得。高放毕业于现代音乐学院,创建过6支独立乐队;老白是职业乐手;刘乾,则在中国Funk、RB代表乐队Click#15乐队中担任鼓手。另一方面,他们没有被经验所框住,音乐仍是自由而充满生命力的。器乐摇滚的美妙在于,属于乐队本身声音的符号学。这是可以以另一种属于音乐本身的方式表现出来的,对于创作者来说,他们潜意识中最真实的映像,总是会显现于作品中。在正轨中运行的生活里,人总是会因为人类语言文字的繁复和理性转而将自己的思想和表达向意识方面进行转变,形成内化。可音乐却不会造成如此状况,至少撕妄不会,在舞台上,他们没有隐藏,而是加密了真实的自己,声音就是密码。高放说,理性太多了。乐队中三个人的年龄差很大,却仍然能够共存在乐队中进行创作,我们认为,这来源于他们情绪的共鸣和相互影响。作为人类共有的感受,不论年代如何变化,人们永远可以从中获得共鸣,这也是人与人之间联系的重要方式。感受,这个在生理学中被定义为五蕴之一的,心的作用。在撕妄的声音里,这种作用背后的体验被他们挖掘,并视如宝藏的藏进音乐中,但又不是解谜,在从他们的音乐中获取感受的听众眼中,他们似乎只是在直观的表达些什么。于是,情绪载着语言,在一片乐器的啸叫声中,我们获取了片刻的,非逻辑性的,单纯的,情绪间的传递和互通。TALK#对话#以下内容根据小鹿角APP与撕妄SWARRM乐队的对话整理而成:小鹿角音乐人:乐队的名字来源是什么呢?为什么是撕妄SWARRM?高放:其实就是从swarm这个词来的,我们其实就叫SWARRM,但是为了接地气一点,就音译过来叫撕妄。swarm就是虫群,蜂群,是我觉得挺沉沦的一个词。这是一个长时间群居在一起的一个生物的特性。小鹿角音乐人:乐队介绍中有写,关于生命的真实,痛苦,忍受与死亡,你们是怎样理解的?高放:因为我们乐队的风格是颓废的。我想到的是,有一个点能够爆发出他的情绪,比如抑郁症的病人,他们能够在这个点上幻化出来,我们当时想做的音乐方向就是人在情绪失控的状态下的所作所为。所以我一直把自己想象成一个黑猩猩,不太思考,不太理性。小鹿角音乐人:那有没有遇到在过度理性时,产生麻木的状态呢?有没有感受不到自己的情绪的时候?高放:我理解,如果生活一直是按照自己的情绪来走的话,一定会乱糟糟的,越来越乱。所以我觉得我们乐队的人都有点神经质的。有吗?可以代表你们说吗?(看向其他人)老白:我觉得没有,在台上我是这样的,在生活中还挺正常的。我觉得在台上我的情绪能够和音乐融合到一起,所以每次我都很期待上台表演的。小鹿角音乐人:也许演出是可以让你们从生活的理性中解脱出来的一种方式?高放:我不知道,我感觉我是一个不太会表演的人,但别人觉得我是一个特别会表演的人,其实我真的没有在演。我觉得这是个很值得深入思考的问题。有些敏感的人,他能感受到一些别人感受不到的东西,他在音乐中是可以听到的。小鹿角音乐人:所以你们还是不会压抑情绪的,会选择在某一个契机中释放出来的吧?高放:是的,我是这样的。小鹿角音乐人:对现在年轻人中间流行的丧文化有什么看法吗?老白:我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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