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质性精神障碍

首页 » 常识 » 问答 » ldquo如果我们是异性,爱彼此,会
TUhjnbcbe - 2021/7/12 8:47:00
北京治疗白癜风哪个医院最好 http://pf.39.net/bdfyy/bjzkbdfyy
今天,是国际不再恐同日(5月17日)。尽管今天我们已经能常在影视作品中看到同性恋者们的故事,媒体也不乏对性少数群体平权事件的报道,但我们也能感觉到,社会对于性少数群体的态度依然是隐晦而“特别”的。社会学家李银河曾说,性少数群体在中国“面临的不是严酷的迫害和极端的仇视,而是主流社会的忽视和蔑视。”当性少数群体被越来越多人注意到,其实并不意味着他们的诉求已经真正实现。“爱,可以战胜一切,包括旁人的目光”,这是一句很理想也很浪漫的说辞;然而,当伴侣临终时没有陪伴在旁的权限、领养的孩子监护人只能填写其中的一方......这些制度上的障碍,对于性少数群体而言,并不是仅凭爱便能轻易克服的。与宏观的制度保障同样重要的,是真诚地面对彼此。但是当一切在现实生活中相遇,由于世俗目光的审视、身边人的不理解甚至嘲讽,性少数群体往往选择的是自我压抑,因为坦诚,需要他们付出更庞大的勇气以及更深的代价。一位同性恋身份的读者在给看理想的来信中提到,自己因为身边朋友无心的嘲笑,而不敢表达自己的情感。“如果我们是异性,或许一切会简单许多吧。”他也坦然面对了自己的处境:“每个人都有自己与众不同的一面,但是有些与众不同的特质是被包容的,有些则不是,我只是恰好与众不同的地方还没有被社会包容罢了。一切都会变好的吧。”“希望未来不是因为性别不同才能说爱,而是因为爱所以爱。”他最后写下。今天,看理想播客节目《放晴早安》,邀请了五位属于性少数群体的朋友,来诉说他们的困境、挣扎,以及思考与坚持。在看完他们的所思所想后,或许你会发现,每一滴小小的进步,都来之不易。而也正是那一点一滴细微而平常的善意,一个个我们真诚地面对和接纳彼此的瞬间,才得以让世界变得更好。

主播

崴崴

来源

《放晴早安》

(文字经删减编辑)

从年开始,每年的5月17日被定为“国际不再恐同日”,这里的恐同,指的是对同性恋等性少数群体的恐惧。

之所以选择这一天,是因为31年前的今天(年5月17日),世界卫生组织正式把“同性恋”从精神疾病的名单上去除了。从此,“同性恋”在《国际疾病分类》里就不再算是一种精神障碍,也不是一种需要治疗的疾病了。

除此之外,大家也习惯性地会用LGBT+来统称他们,这几个字母分别是女同性恋者(Lesbian),男同性恋者(Gay),双性恋者(Bisexual)和跨性别者(Transgender)的英文单词首字母。

而“+”意味着还存在性取向不在以上四种类别中的更多的性少数人群,包括酷儿,即对自己的性取向不确定的人(Queerand/orQuestioning)、男女同体(Intersex)、无性恋者(Asexual)等等。

而本文先统一用性少数群体来称呼这个群体。

在过去的10多年里,有个联合国成员国把成年人之间自愿的同性关系视为合法,26个国家和地区已承认同性婚姻,还有9个国家的法律明文禁止了对性倾向的歧视。

而代表LGBT+群体的彩虹旗,都更多地出现在媒体上或者是我们的生活中。

我们也会读到一些明星或者*客公开宣布自己的同性恋身份,就是我们俗称的“出柜”。

比如年6月27日,冰岛时任总理就在国家承认同性恋合法的当天,和相恋多年的同性伴侣完婚,成为全球首位公开同性恋身份的国家领导人。

然而,仅凭数据和宏观的*策进步,或许不足以反映LGBT+群体的全部。

因此,这期节目,我们想把麦克风交给性少数群体,让他们来说一说自己的故事、感受,或是想对世界说的话。

这些故事并没有一个特别统一的主题,每个人想讲的内容和形式也都不太一样。希望你可以耐心看完这些五颜六色的故事,认识这些不同的声音。

01.

讲述者:蟹堡王

爸爸对我说:“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发达,什么病都可以治好的。”

我是武汉的大学生,我喜欢女生,就是拉拉。

我从小就没有被男生吸引过,可能我会觉得有些男生的身材非常的棒,但是我一点都不想跟他牵手、不想跟他有任何的肢体接触,只是一种单纯的欣赏。

男性表达出来的美,我可以欣赏,但是要去触碰它、去深入了解,我觉得我做不到。

其实接纳自己作为拉拉的身份,也经历了一个很长的过程。我在上小学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有同性恋的偏向,只是觉得我天然的对女生会有一种好感。

到了初中之后,我第一次喜欢上了一个人,也是一个女孩子。我当时表现得很直白,不会去考虑我喜欢一个女孩子是不是不对或怎么样,我会很直接地跟她说我喜欢她,但是她会一直觉得这是我在开玩笑。

高中时,当身边的人知道我是同性恋的时候,没有特别歧视,认为我是一种很恶心的存在,就很顺其自然地接受了我。但是我确实也碰见过特别歧视的情况——

我当时有个女生同桌,当我第一次跟她说,其实我喜欢女孩子的时候,她就说:“是你认识的吗?”她说:“如果你真的喜欢女孩子,可不可以不要再跟我一起玩了?”她说她是很认真的,然后我说可以。

但她后面还是会跑过来跟我讲话,她也没有对我表现出一种很大的恶意。只是突然有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同性恋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其实还是很在意你的。

但我出柜的过程并不顺利,我首先是跟我的父亲说了这个事情。

我当时去跟他兜完风回来,在车上的时候,我告诉他:“爸爸我想跟你说个事情。”但我开始说的时候,眼泪就已经掉下来了,因为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只是有那么一刻很想把自己剖开给我的父母看。

我说我要出柜,但我爸爸不知道出柜是什么意思,然后我又重新解释了一遍,我说我喜欢女孩子,然后他就不说话了。

很久之后,爸爸对我说:“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发达,什么病都可以治好的。”他就问我要不要做这个事情。

那天晚上,我一直在流眼泪,眼泪不停地流出来,我自己都控制不了我自己。

那是一种恐惧。我当时质问他:“所以你们接受我吗?”

我爸爸就一直在抽烟,说:“你现在不要说这个事情,你好好把高考考完,你把高考考完了一切都好说可以吗?”

这里我想说的是,我不建议大家像我一样操作,因为我那个时候没有独立的经济来源。或许等到工作之后,有了一个独立的经济来源,再去跟父母去沟通会比较好。

社会的环境在大家看来是慢慢变好的,然而它慢慢变好的背后是有无数的机构、无数的公益组织在推动着,并不是忽然之间就变好的。

当我参与其中,去推动时,可能没有说改变了多少,但是它会有一个很大的力量作用在我身上,会让我有一种支持感。

02.

讲述者:Chloe

“拒绝谎言,拒绝逼迫”

按照主流的定义,我算是性少数群体的一员。是homo,也是genderqueer。

我本科学的是文学,在伯克利学过半年的社会学。在这里,我想分享的这两件事,以及其背后的思索,对我的性别观影响很大。

第一件事,是关于日语中的自称——

如果让我说自己喜欢的日语词,首先想到的词语里必然有“僕(ぼく)”。一直到现在,我都依旧用“僕”自称。

语法书上写的是,“如果是男生就自称おれ、如果是女生就自称わたし”。而“僕”,在我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就给了我一个缓冲点,让我可以不要这么急着定义和归类自己。

在我听都没听过波伏娃、福柯、巴特勒的时候,“ぼく”这短短的两个音节就是我最初的genderqueer(性别酷儿)启蒙。如果用日本传统的说法来看,这甚至是一种empowering(赋权)的言灵。

第二件事,是我在伯克利的社会学课上了解到的。

对于性取向(尤其是性少数的取向)是如何形成的,总是有两大观点在彼此争执:

第一种说法:“bornthisway”,就是说性取向是天生形成的,好比有的人长得更高,或是有的人的皮肤更干燥一样,这是不能由自己来控制的。?

第二个观点是社会影响论,意思是性取向会受到很多外界因素的影响,比如家庭、社会文化、社交环境,或是成长过程中接触到的影视作品等等。其实更像是后天形成,习得的东西。

而对于许多想要“矫正”性少数群体的机构和组织来说,?社会影响论的论点成为了有力的武器。他们认为,既然性少数是受到外界影响而产生的,那从“正常的”方向去施加另一个力量,不就能够使性少数群体“变回去”了吗?

然而,这两种观点都有让我困惑的地方,都不完全能让我信服。同时,也有观点认为,性少数群体的取向是天生的特质和外界环境合力塑造的结果。但是我认为,重要的其实不是究竟哪个观点更正确,而是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看到“知识”就此成为了一种权力,成为了一种使各种行为正当化的工具。而这个过程,是非常有趣的。虽然是关于性少数的分享,但这两个观点似乎都在讨论性别的定义。然而我觉得,要了解什么是“性取向”,首先必须探究什么是“性别”。很高兴可以在这里谈论我的所想,叙述本身就是一种empowerment(赋权),谢谢你们。如果还有什么想说的话,那就是加缪的那句“拒绝谎言,拒绝逼迫”。无论是他人对自己的,还是自己对他人的,或者是,自己对自己的。03.讲述者:小钟在成长过程中认为自己存在缺陷,以至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处理情感方面的事情。我是小钟,现在在香港读大学,自己本身也是一名男同性恋,然后今天希望和大家分享一件我上周经历的事情——在网上被骗子敲诈勒索。我在Tinder上认识了一个男生,他最开始给我的信息也都还是显得比较真实和真诚的,而且他主页上的照片挺帅的,并且最重要的是,在我们交流的整个过程中,他一直表现出一种非常喜欢我的态度。相应地,我也就很信任他,然后传给他一些自己的个人信息和影片。结果,他收到之后,便显露出骗子的真面目,并用这些信息和影片来威胁我,大概就是说如果我不给他1万块钱,他就会将这些东西散播出去。非常幸运的是,他最后并没有大规模的散播,我也没有给钱,毕竟也去报了警。但是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后的一两天,我仍处在一种非常自责的状态,自责自己为什么那么蠢?就那么想谈恋爱吗?别人两三句甜言蜜语,就让我神*颠倒,连这么简单的诈骗都没有办法判断了吗?但是再深入思考后,我发现自己这么容易受骗的更深层的原因,可能是我对恋爱认识的缺少。作为一个相貌平平的性少数,我在成长的过程中,恋爱经验是非常少的,更不懂得如何去处理对同性的情感,以至于当我处在非常想谈恋爱的阶段时,面对别人对我表达的汹涌爱意,自己就真的会失去理智,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去理性地面对。大家通常都说,性少数要出柜,要自己接纳自己,并且要让身边的人接纳自己。然而,这只是性少数群体面对情感世界的第一步。我自己已经算是自我接纳程度非常高的人,并且非常幸运身边的朋友和家人也都还比较开放,至少没有到非常反对我的地步。但我仍然会因为这样的一种身份,在成长过程中认为自己存在缺陷,以至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处理情感方面的事情。我不敢说这是大部分性少数群体都会经历的事情,但至少还是有挺多人会面临类似的困惑。所以,在我看来,当我们审视自己的情感生活时,不要太过于在意旁人的目光,先把“出柜”的目标抛开,去思考如何理性地处理和别人的情感联系、去慢慢成熟。因为性取向最终的指向还是两个人的关系,所以我希望所有人,不管是否属于性少数群体,都能理性成熟地去处理自己的情感生活。祝福大家能够拥有美好的爱情,当然也祝福自己,不要再被骗了。04.讲述者:小苹果而现在快乐的每一天,都是对曾经那个勇敢的自己的一种奖赏。我是后知后觉自己喜欢同性的,之前虽然喜欢的是异性,但是也没有排斥过对同性的喜欢。我身边有初中高中同学喜欢同性,当时的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同,都只是爱一个人而已。本来我以为人生就会这样一直走下去,我会过上大多数人都过的生活。直到意外遇见一个短发女生,我的人生才开始燃烧起一种新的可能性。对于一个曾经的直女而言,突然的性取向转变是令自己非常震惊的。内心的动荡不安,逐渐接近真相时的不敢面对,揭开神秘的面纱,踏入全新且未知的领域时的夜不能寐、辗转反侧,我一遍一遍地拷问自己:“是真的吗,你确定吗”,这个过程很磨人、很痛苦。  我还是鼓起勇气去跟陪伴了我两年多的心理咨询师坦白了这件事,她给我的答复是“你还是个直女,只是一时误入歧途而已”。她还用了很多干预技术,比如催眠、精神分析,说我潜意识下对同性的渴望只不过是因为在异性那里没能体会到满足,一时错乱而已。现在想来,但凡我有一丝的不坚定,都有可能会就此过上浑浑噩噩的生活。当时那种巨大的心里不适,以及非常激烈的内心冲突告诉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于是,我们的咨询关系就终止了。  我在学校的操场一圈一圈地绕着走,黑云压城的绝望笼罩着一个落寞的小女孩。我蹲在雨中哭,哭了很久很久之后,我发现身上不知什么时候没有了雨点的拍打,我抬起头看见一个陌生女孩,站在旁边默默地为我打伞,不知道打了多久。她轻轻地抱了抱我——这个不知道为什么哭得这么难过的小学妹,并用她温柔又坚定有力的臂弯抱着我。我当时忽然明白,接受真正的自己需要很大的勇气。如果我因为懦弱,选择了欺骗自己,回到看似和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的生活,总有一天,当人生接近终点,回首过往,我会质问自己是如何违背自己的内心匆匆地过完这一生。  坦然接受真实的自己之后,我的生活过得异常舒心,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与志同道合的朋友在一起。在去年的5·17,世界反恐同日的那天,我把彩虹旗插在书包上,在阳光下和大家一起走在放学的路上。我可以感觉到有很多人在看我,那天我们学校的表白墙上也有人表白我这个“身披彩虹旗的很勇敢的小姐姐”。我很开心,因为我可以猜到一定有很多还没有下定决心接受自己的兄弟姐妹,会因我这个陌生人的小小举动而受到鼓舞,就像在我还没有接受自己时,看到了不知道被哪个陌生人悬挂在宿舍楼外的彩虹旗时,倍受鼓舞一样。在这越来越包容多元的世界里,陌生人与陌生人,性少数群体与性少数群体,将会把这种鼓舞的力量,生生不息地传递下去。两年后,我遇到了现在陪伴在我身边的她,过上了很快乐、很喜欢的生活。而现在快乐的每一天,都是对曾经那个勇敢的自己的一种奖赏。对于自己踏入新领域的这段经历,有些感受很想和大家分享:首先,我想和作为这个社会大多数的异性恋者说,你们不需要恐惧和敌视媒体关于LGBT+题材影视的传播。许多人认为,大众媒体会影响个体独立的判断,但其实并不是的。许多看似是由直转弯的例子,其实只不过是像我一样,后知后觉,当冰雪消融,埋藏在地下的真实的自己开始浮现。再者,我想对像我一样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徘徊着不知该如何选择的同学说,迷茫是好事儿,这代表了你在思考。不如安静下来,顺其自然,跟随自己的内心,它会引领你走向真正属于你的远方。最后,我想对同为性少数群体的我们说,希望我们可以勇敢地坚定自己的内心。世俗的眼光、家人的态度、社会中结构性的不平等......我们面前矗立的山很高很大,但我们每一个人都能去挖一铲子,就像现在许多同志中心在做的很多事,就像当下我站在这里,与你们一起窥探内心、分享生命。而愚公移山不只是一个成语、一个神话故事,它也是此时此刻,我们每个人正在做的事。05.讲述者:小雨“不要和我一样轻易尝试和异性的婚姻,万一找不到感觉,真的会陷入一个更复杂的痛苦中。”我叫小雨,来自中国南方的一个非一二线城市,今天想说的是一个同性恋迫于压力选择婚姻后的感受。我所在的城市对于同性恋的接受度相对比较低,日常生活中几乎听不到这个话题。有时候偶尔提起来,有的人就会带着那种特别夸张的、诡异的笑,大惊小怪的,有的人会保持沉默,也有少部分人觉得很平常。婚前我虽然知道自己喜欢同性更多一点,可是,迫于家里和周围环境的压力,最后还是选择了婚姻。虽然他一直对我很好,我也一直努力尝试着让自己爱上他,但是结果真的最多就是感动和不讨厌,但完全找不到和同性相爱的那种激情和心动。现在我也有了孩子,有时候挺知足的,毕竟有一个爱你的人和你爱的宝贝。可有时候一想起就要这样和一个自己没有感觉的人过一辈子,真的又觉得好悲哀。现在就是进退两难吧,跳出来肯定会伤害到他和宝宝。也不知道怎么和亲朋好友还有周围的同事解释吧,因为真的找不到一个更合适的理由。坚持下去自己又真的觉得好绝望,真的好绝望,太纠结了。所以今天特别想和那些同性恋的兄弟姐妹们说:如果你确信自己真的只喜欢同性,那么现在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压力,最好勇敢地坚持下去吧。不要和我一样轻易尝试和异性的婚姻,万一找不到感觉,真的会陷入一个更复杂的痛苦中。当然也希望这个世界能对同性恋群体更包容和理解,让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从容地去选择和去爱。在准备这期节目的过程里,我有了一些新的感触。首先,我本来以为只是用声音的方式,会让大家更加愿意说出自己想说的话,但我还是遇到了很多不愿意发声的朋友。我很理解他们的顾虑,而且这并不是他们的问题,而是整个社会应该反思的,我们是不是有足够的尊重,可以让每个人说出自己的故事。其次,原本我希望可以采访到一些非一二线大城市,甚至是农村地区的性少数群体,因为他们身处的环境可能包容性比较低,他们的声音也更少被听到,所以他们应该有更多想要表达的内容。后来我发现,虽然知道他们是存在的,我却很难接触到他们。今天,我们可以听到的声音大多来自那些对自己的性取向认同度较高,也成功接纳了自己的朋友。我想应该还有一部分人,处在挣扎着,不知道怎样自我定位,怎样接纳自己的阶段。虽然没能听到他们的声音,但仍希望他们能看到,这么多人正在为一个更加包容和尊重他人的社会而努力。我知道,在这期已经超过标准时长的节目里,我们呈现出来的还只是一点点声音。但是,希望这些声音可以让我们更加真诚地面对彼此。*本文内容整理编辑自看理想App节目《放晴早安》,联合喜马拉雅独家播出。有删节修改,完整内容可至看理想App内收听。长按图片识别
1
查看完整版本: ldquo如果我们是异性,爱彼此,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