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17岁的Jeff,被诊断出患有精神分裂症。所以大部分时间,他都只能呆在家里,在地下室听唱片、看电影。
治疗一段时间后,Jeff觉得自己症状有所缓解,开始停止服用抗精神病药物。一开始,他很高兴不需要继续看精神科医生,但不久后,Jeff又开始出现幻觉和幻听,他开始认为自己活在一部电影里,无论是父母兄弟还是他喜欢的明星、歌手,都在这部电影里扮演着和Jeff相关的角色。
他们之间有对话、有冲突;故事有情节、会发展;但这部电影似乎没有尽头。
年后,Jeff的精神分裂症状越来越严重了。
从年至年,他陆陆续续住了3次院,时间在治疗-好转-复发-治疗中溜走。但是Jeff受够了这样反反复复地犯病和好转,于是他开始停止服药,拒绝去看医生,甚至开始说服自己相信“电影”里的事情。
直到90年代初,Jeff的情况逐渐好转。当时他是一名老师,承担的志愿工作也受到社会认可。一切,好像都慢慢回归了正轨。
但祸不单行,该来的还是来了。在治疗精神分裂的第十年,Jeff出现了第一个TD症状;随后症状越来越多。
-02-“不自觉地做*脸,让我害怕照镜子”有一天早晨醒来,Jeff发现自己的面部肌肉在不自觉地抽动,就像在不断地做*脸。Jeff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扭曲的脸吓了一跳。
其实,Jeff的精神医生早就建议他在开始出现TD症状之前,停止服用抗精神病药物,但当时他无法忍受停药疾病复发的“精神分裂”状态,并未将此放在心上。
很快,Jeff的TD症状越来越严重了,他总是在奇怪地“做*脸”,他走路的姿势也和常人不同。
当然,我们希望大多数人总是带着善意去对待像Jeff这样的“奇怪”,但是现实往往不尽如人意。
Jeff表示,当脸部肌肉抽搐时,他的嘴会不自觉张得很大,人们会认为他在打哈欠。比如就有人在超市里提醒Jeff是不是过于疲乏,建议他应该去休息,而且在超市多次照面后,这人郑重地反复提醒了Jeff。
Jeff笑着把这件事说出来,但更多的时候,他遇到的是偏见和歧视。
当Jeff去餐厅吃饭时,他可能被故意安排在角落的位置,甚至被轰走;因为“我奇怪的表情会吓到其他客人,或者让人不舒服”。
Jeff就这样,带着别人的理解或偏见,逐渐达成了和自我的和解和认同。但我们不知道的是,又有多少人一边和精神疾病做斗争,一边和TD战斗。
-03-守护他们,莫再“雪上加霜”TD通常是由于广泛应用于治疗精神分裂症和双相情感障碍等精神疾病的药物或胃肠药甲氧氯普胺(metoclopramide)所引起的。在美国,约50万人深受其扰;在中国,长期服用抗精神病药物的精神分裂症患者中,TD的患病率为33.7%,这意味着高达三分之一的精神分裂症患者可能患有TD。它不仅影响患者的治疗依从性,而且影响患者的生活质量和社会功能[3]。
中国首个治疗TD的药物氘丁苯那嗪(商品名:安泰坦)是中国目前首个且唯一一个批准治疗TD的药物,它是四苯嗪的一种修饰形式,其中氘原子取代了四苯嗪分子中2个甲氧基的氢原子。氘丁苯那嗪的主要活性循环代谢物(α-HTBZ和β-HTBZ)是囊泡单胺转运蛋白2(VMAT2)的可逆性抑制剂,可导致突触囊泡单胺类物质摄取的减少和单胺储存的耗竭。减少突触前神经元中的多巴胺水平,导致更少的神经元向突触后神经元传递信号,减少了异常的不自主运动。
图2:氘丁苯那嗪治疗TD的机制氘丁苯那嗪拥有独特的氘代药物作用机制和久经验证的临床实验数据,不仅可减少用药频率,还可显著提高疗效、安全性和耐受性,为中国亨廷顿舞蹈症以及成人TD患者带来了全新的治疗选择,也为进一步提升患者生活质量提供了可能。与传统疗法相比,兼顾疗效和安全TD的传统临床策略主要是体用、转换或调整抗精神病药物的剂量。但这些方法仍缺乏安全性证据,存在较大局限性。研究表明53%的精神分裂患者在停用抗精神病药物后,可能像Jeff一样出现精神病性复发[4];即使降低抗精神病药物的剂量,TD症状反而可能在短期内恶化。氘丁苯那嗪在我国获批用于TD的治疗,不仅是因为其具有显著的治疗效果、可以显著提高TD的治疗成功率,也得益于氘丁苯那嗪通过降低平均峰值血浆浓度,改进耐受性曲线,提高了用药安全性,对嗜睡、体重或心脏代谢因素等方面均无负面影响。
总结年10月10日是第29个“世界精神卫生日”,该疾病日的设立旨在动员全社会共同参与心理健康促进行动,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