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质性精神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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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复的女儿说我的头顶永远有一束金色的光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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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很多读者还记得小虹,我曾3次分享过她的康复过程,并在多篇文章中提到她的经历。

小虹的病情曾十分严重,情绪波动剧烈,多次尝试自杀,仇恨父母,还有味觉失调等特殊症状。她曾被权威的精神科医生诊断为难治性抑郁症、双相情感障碍、强迫症,有的医生甚至考虑是精神分裂症。但药物治疗效果不理想,副作用很严重。

经过我们的系统化深度心理干预后,小虹目前的康复非常理想。她顺利考上大学,而且在大学里表现优秀,与同学、老师相处得很好,在家中与父母的关系也大大改善,家庭氛围其乐融融。

今天这篇文章正是由小虹妈妈口述的。她从母亲的角度回顾了女儿得病的过程,再次回想那段痛苦的记忆,反省了她曾经错误、无知的家庭教育方式,并庆幸自己最终完成了蜕变和提升。

我之前写的案例分享主要从临床角度去分析,展现疾病的本质。而小虹妈妈的口述则披露了更多的女儿患病及康复的动人细节。她是亲历者,她的感想、感受肯定会令广大患者、家长们更有共鸣和启发。

由于篇幅较长,以下口述文章将分为今、明两天推送。小虹的病情较复杂,建议读者可先阅读此前的案例文章,对她的症状和病情有所了解,然后再阅读小虹妈妈的口述,这样的感受将更加深刻。

在下集的文章中,我再详细分享我的个人感受。

——何日辉

(下文由小虹的妈妈口述,晴日心身医疗工作人员整理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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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1年多以前谈起女儿的患病经历,我的心情肯定非常沉重,甚至不想再次提及以往的痛苦历程。不过,现在女儿已经上大学了,状态非常好,我们一家人很融洽。今天再谈起这个话题,我的心情轻松了很多、很多。

女儿之所以患病,我们原生家庭给她带来的负面影响很大,这是我后来才意识到的。所以如果要谈经历和感受,肯定绕不开我们这个家庭的背景。

我是一位老师。可能很多从事过这个职业的人都有深刻的感受,教师这个群体给人的感觉是比较严苛的、不苟言笑的。而且出于职业特性,老师接触过的优秀孩子非常多,也就更容易忽略了自己孩子身上的闪光点。

而我丈夫是一名银行职员,他不善言谈,但心思比我细腻。女儿有什么物质上的需求他一般都会满足。由于他不擅长表达,平时也就不太经常耐心地引导孩子,不太会跟孩子分析一些生活上的道理。

而且,他总认为我是老师,我在教育上是专业的,孩子就该主要归我管。所以,他虽然爱孩子、疼孩子,但整体上缺乏教育意识,大部分时间是袖手旁观,很少真正地、主动地参与到孩子的沟通、交流和陪伴中去。

我女儿从小就在我工作的学校上小学。我当时也没有特意把她送到别的学校,认为孩子跟着自己比较方便。而且,我们学校里大部分老师的孩子也都是跟着自己父母上学的。甚至,有时候学校里分班、分教学任务,女儿就在我带的班里,我就像管其他学生一样直接管她。

我现在反思,我既是她的妈妈、也是她的学校老师,这种角色的重叠可能在管教孩子方面是比较方便。但也有明显的弊端,比如不能很好地锻炼孩子的独立性。

学校里的其他老师都知道她是教师子女,自然就会比较照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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